“…产生强烈影响(Rubinsten et al, 2018)。父母教育卷 入(Parental Educational Involvement)是"父母对自 儿童的学业成绩和学业情绪可能会产生不同影响(Ching et al, 2021;Del Rio et al, 2017;Demirtaş & Uygun-Eryurt, 2020;Lital & Orly, 2017;Vanbinst et al, 2020)。部分研究认为母亲相较于父亲对儿童的 学业影响更大(Demirtaş & Uygun-Eryurt, 2020; Lital & Orly, 2017), 一种可能解释是母亲会花费更多时 间参与到儿童的学习和生活中(Ching et al, 2021)。 得分越高表示个体的数学焦虑水平越高。本研究在 T1、T2、T3 三个时间点儿童数学焦虑 4 个维度的 Cronbach's α 系数分别为: 数学评估焦虑 0.87、 0.90 和 0.91, 数学学习焦虑 0.82、0.86 和 0.88, 数学问 题解决焦虑 0.79、 0.83 和 0.84, 数学教师焦虑 0.68、 0.71 和 0.69, 量表总体 0.93、0.94 和 0.95。验证性 因子分析结果显示, T1~T3 儿童数学焦虑量表的结 构效度良好, χ 2 ≤ 1404.81, df = 203, CFI ≥ 0.95, TLI ≥ 0.94, RMSEA ≤ 0.06, SRMR ≤ 0.04。 2.2.3 考试焦虑 数学焦虑与考试焦虑存在强相关性(Hembree, 1990), 当只关注数学焦虑时, 控制考试焦虑是非 常有必要的。本研究使用 Sarason 考试焦虑量表 (Test Anxiety Scale)评估学生考试期间或平时测验 时的焦虑程度。 该量表由 Sarason (1978)编制, 后经 王才康(2001)翻译修订, 共包括 37 个项目, 涉及个 体对考试的态度以及考试前后的心理感受和躯体 化症状等(如"当一次重大考试就要来临时, 我总是 在想别人比我聪明得多"), 采用是/否 2 点计分, "是"计 1 分, "否"计 0 分, 各题目得分之和为量表总 分, 得分越高表示个体的考试焦虑水平越高。本研 究中考试焦虑量表的 Cronbach's α 系数为 0.82。 析, 采用 Mplus 8.0 进行数学焦虑的潜在剖面分析 和潜在转变分析, 使用 EM (Expectation Maximization) 算法插补缺失值。第一步, 对研究变量进行描述统 计, 采用皮尔逊相关分析, 考察儿童数学焦虑、父 母教育卷入在 3 次测查中的相关; 第二步, 以数学 焦虑 4 个维度的得分为外显变量, 建立潜在剖面模 型, 根据艾凯克信息准则(AIC)、贝叶斯信息准则 (BIC)、aBIC (Sample-Size Adjusted BIC)、信息熵 (Entropy)等模型拟合指标, 确定最佳类别模型; 第 分析前, 采用 Harman 单因素检验, 分别对 3 个时间 点的数据进行未旋转的探索性因素分析。 结果显示, T1 共有 11 个特征值大于 1 的公因子被析出, 且第 一个公因子解释的变异量为 21.17%; T2 共有 10 个 特征值大于 1 的公因子被析出, 且第一个公因子解 注: Model 1 为形态等值模型; Model 2 为弱等值模型; Model 3 为强等值模型。 表 2 父母教育卷入和儿童数学焦虑在性别和年级上的描述统计[M (SD)] 注:*表示 p < 0.05, **表示 p < 0.01, ***表示 p < 0.001。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