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本期 "欧洲政策分析" (European Policy Analysis, 简称EPA)包含三部分, 第一部分 是Robert Hoppe (2017) (Lindloff, 2016), 这使得政客将赌注压在电力 或其他替代性传动系统技术, 甚至是自主运输系统 (Bracher, Lindloff, & Hertel, 2017 (to be published))。这些都严重依赖物理、技术和数字基础设施。在 "智能城 市" (smart city)倡议背景下, 加之数字化进程的基础, 电力基础设施和运输基础设施 两部门之间的结合已经加速 (Libbe, 2014)。 Bandelow and Hornung (2017) 指出, "欧洲政策分析" 建立的目标是为政策分析 引入新的视角, 这些视角有时被大多数以美国为主导的话语所忽视 Bandelow, Sager, Schubert, & Biegelbauer, 2015Sager, Ingold, & Balthasar, 2017)。直到现在, 新视角的引入包括诸多欧洲观点和现 有方法的不同改编, 例如政策实践 (Hoppe & Colebatch, 2016)、倡议联盟框架 (Nohrstedt & Olofsson, 2016)和多层流框架 (Deruelle, 2016;Leeuw, Hoeijmakers, & Peters, 2016;Zohlnh€ ofer, Herweg, & R€ ub, 2015)。同样也 有关于实质性政策部门的文章, 例如福利(市场) (Ebbinghaus, 2015;Klenk, 2015)、医 疗和公共卫生 (Bandelow & Hartmann, 2014;Hunger & Neumann, 2016;Sager et al, 2015;Vecchione & Parkhurst, 2015) 和气候变化 (Fleig, Schmidt, & Tosun, 2017;Ingold & Pflieger, 2016)。 EPA目前还没有关于基础设施政策的 "交叉讨论" (cross-cutting discussion)。研 究此话题的先驱者之一是埃莉诺Á奥斯特罗姆 (Elinor Ostrom), 她为有关 "治理公共 事务" (governing the Commons) (Ostrom, 1990…”